女权组织“农村精神障碍女性关注小组”负责人之一的陈竹沁女士称其从大学读新闻专业,到毕业一直做记者,这段旅程走过了十来年。而她的“女权觉醒”时刻来得很晚,最初开始系统接触性别理论,是出于自救的需要,它帮助陈竹沁艰难地挣脱一段不对等的亲密关系。那段关系甚至导致她本人一度陷入抑郁情绪。
如果没有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,可能她也不会执着于女性权益。为女性发声,也是为过去的自己发声,提高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本是好事,但是执着于此,越发偏激,那就会生出仇男情绪。她们认为男女之间地位互不平等,要解放女性,让女性翻身做主人,这也就是我们在互联网上经常看到的“女拳”。
“女拳”是指打着女权的旗号和名义,从事制造性别对立的网络暴力行为。近些年“女拳”组织的仇男行为举不胜数。脱口秀女演员杨笠的那句“就是他明明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普通,但是却可以那么自信”的段子,被概括为“普信男”而出圈;2020年5月,柯洁被云南省提名为“全国先进工作者”,但一些网民很快发起举报运动,向当局发送了其进行网络骂战的截屏,最终他没有入选。诸如“舔狗”“屌丝男”“矮矬穷”“妈宝男”等贬低男性的网络词汇层出不穷。
陈竹沁女士甚至提出了:性别不是非男即女,人的精神也不仅仅只有正常和不正常的两极状态。认为性别是非二元和流动的。到底谁是女权的敌人和朋友,她们自己都没有搞清楚,女权这种社会思潮,从来都诞生于相对时代来说富足的地方。但是自从国家和阶级诞生之后,从来没有一个国家是用性别划分阶级的,这种划分方式愚蠢的近乎荒唐,微博上蓄势待发由男性个体上升到抨击男性全体的“女拳”,其利益诉求是跟董明珠女士一样吗?就因为都是女人?答案肯定是不一样的。如果说是有什么压迫了女性,那么这个东西一定也压迫了男性,然而“女权”不去联合受损害的男性,却反过来压迫他们,这就是女权?
女权即人权,人权,必然包含男性权益和女性权益。女权想要争取女性权益,没问题。但是一旦损害到男性个体或集体的合法权益,那种女权争取的还是女性权益吗?很明显,就不是了,就仅仅是通过不正当手段侵占他人权益而已。
而真正的女权应该是新时代的女性,在不损害他人个体的权益下不断与自我的斗争,从而取得相应的劳动地位、家庭地位、政治地位、社会地位等。
深扒“极端女拳”的仇男心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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